Chaos

聂瑶/双玄;混乱邪恶

采花贼(上)

     不会开车好痛苦。
  cp聂瑶only,原著向,ooc,HE,卡肉。
       和巫女我宝开的脑洞 @脑洞砂糖生产叽 
       作死加了点肉渣立刻被删,垂死挣扎补个档

  
  是夜,兰陵金麟台,芳菲殿内。
  
  金光瑶与苏涉相对跪坐在案几两侧,一面嘴角噙笑听他一一报备这几日金氏上下的大小事宜,一面敛了袖子提起案上的青瓷玉壶,朝精致的碧色茶碗中斟了一杯茶,用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推到他面前。
  
  苏涉已说了一阵,还要间或回答一下金光瑶的提问,正有些口干舌燥,道了声谢,双手捧起来饮了一口,便要继续说下去。
  
  谁知金光瑶忽然挺直了身子,打个手势阻止了他,并以指示意他注意门外。
  
  苏涉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,便见一道高大却浅淡的影子映在糊着油布纸的木门上。这人影来回晃动了一阵,屋内二人却都没有听见脚步声,可见来人修为颇高。这让苏涉不禁绷紧了神经,手也向腰间的不平探去,提高音量喝道:“门外何人?”
  
  门外人似乎是怔了一怔,才压着嗓子道:“我来为瑶公子送宵夜。”
  
  苏涉一听更加起疑,便问道:“谁派你来的?”
  
  来人答:“金夫人。”
  
  他这话话音未落,苏涉已然拔剑出鞘,飞快地破门而出,挽着剑花朝那人要害刺去。
  
  谁知来人猝然遇袭却毫不惊慌,一手稳稳地拎住油纸包裹,另一手则直接擒住苏涉握剑的手腕,用力一拉反扣在他背上,又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记迫他跪下,再拿膝盖将他抵在门上。
  
  苏涉偷袭不成反被制,心头火起正要挣扎,就听已从里间快步追出来的金光瑶急道:“大哥手下留情!”
  
  来人松了钳制,苏涉忙站起身,抬起头一看,却不是赤锋尊聂明玦又是谁?他瞧着聂明玦锅底一样的黑脸,忙行了一礼告了声罪,又揉着腕子退了几步。
  
  他平白吃了个闷亏,心里正纳闷,就见金光瑶走上前把他护在身后,语气凉凉地对聂明玦道:“聂宗主您今日是怎么了,驾临寒舍也不通传一声,好叫我前去迎接,却偏要乔装成金家修士,夜探我芳菲殿,我和悯善还以为来了贼人。”
  
  听了这话,苏涉定睛一看,才发现聂明玦果然穿着象征兰陵金氏的金星雪浪袍。只是这身衣裳着实太小了些,肩膀处被他崩的乍了线,宽袖堪堪盖住他的大臂,袖口耷拉在小臂上,似乎还因为方才的动作被扯破了些,真是不捉襟也见肘了。
  
  聂明玦不答,却冷哼一声道:“这深更半夜,你与他在房中做什么?”
  
  金光瑶奇了:“聂宗主也知道是深更半夜,却假借母亲名义来我寝殿做什么?”
  
  聂明玦双手背在身后,颇为倨傲地道:“我是你大哥,自然想来就来。”
  
  金光瑶便笑道:“聂宗主说的是。可悯善也是我门生,如何就不能来了?”
  
  聂明玦恼怒:“你!……真是不知廉耻!”
  
  金光瑶一下子收敛了笑意,冷声道:“夜已深,但您既然来了,我也不好赶您走。不如我给您安排间客房,您早些歇着吧。”
  
  聂明玦急了:“我不去客房!”
  
  金光瑶面无表情:“那便回清河去。”说着转身拉着苏涉走进屋内,就要关门。
  
  聂明玦上前一步抵住木门,却并不同金光瑶发怒,抬起下巴指了指苏涉道:“你,出去。”
  
  苏涉被他的眼神剜地打了个寒碜,却仍然壮着胆子摇了摇头。
  
  聂明玦危险地眯了眯眼,压低了声音道: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  
  金光瑶抬头看着他已经生出一些胡渣,显得有些邋遢的下巴,忽然叹了口气,道:“你又何必为难他。”便松了手放他进来,又对苏涉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  
  苏涉紧张地在他和聂明玦之间看了两眼,见金光瑶向他笑着摇摇头表示不必担心,这才朝二人分别施了一礼,转身走了。
  
  苏涉一走,金光瑶又立刻冷了脸,头也不回地走到茶几前跪坐下来,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啜。
  
  聂明玦关上门跟着他走过来,却并不走到对面,反而挨着他坐下来,一腿盘着将膝盖放到他大腿上,一腿屈膝支着身子向他靠过去,软声唤他:“阿瑶。”
  
  这一声“阿瑶”听地金光瑶耳朵尖动了动。
  
  但他仍只是转过脸瞥了聂明玦一眼,冷冷道:“聂宗主还是坐远些。我是不知廉耻的人,您可不是。”
  
  聂明玦知道自己刚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,让他拉下脸来道歉他又做不到,只好讪讪地咳了一声,把手上那包东西递给金光瑶:“拆开看看。”
  
  金光瑶狐疑:“是什么?”正问着,他就已顺手把油纸包拆开,待看清了里头的东西,才似笑非笑地瞧着聂明玦,道:“给我的?”
  
  聂明玦当他明知故问,却还是点了点头。
  
  金光瑶拈起包裹里一枚裹着晶莹剔透一层橘黄色糖浆的松子糖,笑吟吟道:“聂宗主送给我的,怎么是成美爱吃的玩意儿?”
  
  成美正是夔州薛洋,金光瑶替他父亲金光善招揽的鬼道客卿,他二人昨日才为此人大吵一架,不欢而散。金光瑶这时候偏拣着薛洋说道,摆明了是揶揄聂明玦。
  
  聂明玦听到此人表字,一时颇为恼火,转而又立刻意识到金光瑶是存心,便藏了怒气,委屈道:“我见你常买,以为你爱吃,才从清河买了带来。”
  
  金光瑶眼波流转,睨了他一眼,又捻了捻手上的糖,叹了口气,才似喃喃自语般道:“成美自小就是孤儿,嗜甜却偏偏买不起糖。人人皆道他是恶霸流氓,畏他惧他,却从来没人真心疼他爱他。但他既是我金氏门生,又与我同病相怜,我自然要对他好些。那些松子糖,都是给他买的。”
  
  他这番话娓娓道来,字里句里皆是怜惜,却把聂明玦心里的醋坛子打了个底儿朝天。
  
  聂明玦酸地冒泡,一把打落了他手里那颗糖,又伸手去抓桌上的,多亏了金光瑶眼疾手快去拦,才好险保住了这千里迢迢从清河带来的吃食。
  
  金光瑶一把将包裹束起来护在手里,急道:“你做什么?”
  
  聂明玦蛮不讲理道:“你若是转手送他,不如让我扔了。”
  
  金光瑶似怒还嗔地横他一眼,将油纸包捧在胸前道:“我做什么送他,你给我的东西,我怎么会送予旁人?”
  
  说着又打开纸包,用宛如削葱的手指小心地拈了一个,先用鲜红的舌尖舔了舔,再一骨碌卷进嘴中含着,那一丝丝的甜味便循着他的舌头暖进胃里。
  
  金光瑶含混不清地哼哼:“好吃。”
  
  聂明玦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花怒放,见他吃地十分快活,便捧住他的小脑袋笑道:“既然好吃,就让我也尝尝。”
  
  言罢便对准了他的嘴亲下去,舌尖叩开他的齿扉,伸进他口腔中舔吮,将他口中清甜的唾液一齐吞咽下去。
  
  金光瑶攥着手中的糖,撑着他的胸口抬头回应,直到一颗糖在二人口中化得只剩两颗松子,他才顶了一颗进聂明玦口中,又自己嚼碎了一颗,嫣然一笑道:“聂宗主尝尝?”
  
  他方从一场缠吻里逃脱出来,唇角被涎液和糖丝沾地亮晶晶的,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秀色可餐,此刻说话间分明带了三分无辜三分勾引,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难自已。
  
  聂明玦只觉脑子轰地一声,人便已经将金光瑶扑倒在地上,两只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到处乱摸。
  
  金光瑶被他摸地浑身痒痒,便将糖包随意裹了扔在一旁,一面嘻笑着闪躲,一面去扯他的袍子,嗔怪道:“哪里弄的这么小的衣裳,也不嫌挤得慌。”
  
  聂明玦在他雪白的颈子上轻轻啃了一口,含含糊糊道:“怀桑的。”
  
  金光瑶愣了一愣,才想起之前聂怀桑央他带他来金麟台玩,他确实给了他一件金星雪浪袍,好叫他跟在身边随意出入,没想到竟被借花献佛送到了聂明玦手里。可他身量才与金光瑶相近,足比他大哥矮了约两寸,亏得这袍子样式宽容,否则估计根本上不了聂明玦的身。
  
  思及此,他伏在聂明玦胸前吃吃地笑出声来。聂明玦看向他,他又用两条藕段似的手臂缠上来与他亲吻,在聂明玦不着寸缕地把同样赤身裸体的他抱向床铺,才咬着他耳朵轻声道:“下回给你订作一件合身的。”
  
  聂明玦低笑一声,把他轻轻平放在被褥上,鼻尖抵着他鼻尖同他玩笑道:“那瑶公子可要提拔我做最亲近的门生,日日同我一道,再不许与那什么悯善成美混在一处。”
  
  金光瑶不由噗嗤笑出声,两手去拉扯他软软的耳垂,嘲笑道:“聂宗主吃的是哪年的陈醋,这会儿也不忘说酸话?”
  
  聂明玦却又啃他一口,佯装生气道:“不许叫聂宗主。”
  
  金光瑶问:“那叫什么?”

——tbc——

(中)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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